些事。”
王肇辉则说,李开复仍延续Google作风,不越界,偶尔过节时给政府官员送去台湾手信,也因过于廉价,被退回来了。
“在一个投机盛行和抄袭过度的社会里面,把他作为中国过去15年创新的标杆或者旗手——李开复被放大了。”这是另一名网络观察者的观察。
不断有地方政府邀请李开复开“分店”,给予优惠支持,但有人指责李开复抄袭,他们说,李开复“开始复制”了。
另一重质疑指向他的背景:在美国成长,脱离了大企业的人,在中国创业能成功吗,能帮助他人创业吗?
用李开复的话来说:从创新工场开始,国外背景已经不再为他加分。
对跨国企业的崇拜消退了,本土企业的崛起带来对本土逻辑的推崇,一片野蛮生长中,中国式成功不仅变得自然而然,甚至还具有了独特的合理性。
“微信不是第一个推出点对点功能的,也不是第一个把通讯录变成社交链的,但首次把它们结合了起来,”李开复说,“中国的创新模式是强执行力的迭代系统,微信、百度成功,没人再说他们是抄袭的。”
至于创新工场是否成功,李开复摆出数据讲道理:投资53个公司,二十多个拿到A类融资,估值都在5000万到1亿美元之间,用户量均超千万。“今天谁还会来质疑我们呢?”
“所谓的外国光环我已经不在乎了,”李开复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连博士都没有了。我就是我。”
在创新工场,李开复再次扮演平台角色,“我们既是投资人,也被别人投资。我会尽力地去满足、尽力地去平衡三方的利益,还有三方的需求。”
啪啪的创始人兼CEO许朝军告诉我,投资者李开复给予他足够的信任。2011年许朝军从盛大边锋出来时,是个明星创业者,但他选择了李开复——他们都坚定地看好移动互联网的未来,而作为青年导师,李开复个人品牌对迅速积累用户将有帮助。
“创新工场模式对创业者是利好的,”许朝军说,“以前最好的创业者找VC,吭哧吭哧做好产品,他们还要给你砍砍价。给一点钱,占一大股。现在最好的创业者去创新工场。等到VC来接盘。发现价格很高,还不得不投。不投就没了,因为上游已经卡死了。”
许朝军总结,“中国创业环境就像非洲草原。”在北京798艺术区的下午,他描述了创新工场创业者相互感染的鸡血状态,那些“翻身做主人”的集体喜悦,以及对青年人的感召。
一位创业青年对我说,李开复被他所孵化的团队视为“扑克牌里的K”,“不可质疑的一号人物”。在创业梦想、人生价值的感召下,他就像“进入了传销(组织)”。每天每个人都在说创新创意头脑风暴。可到产品阶段,“微调”往往就代替了“创新”。抢先吸引用户、占据市场才是第一要务。
5月,我和李开复去许朝军的公司,一群创业青年围绕在他身边,兴致勃勃谈科技和构想。李开复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领袖气息,讨论起某个产品,他提出建议:和明星合作,让产品进入演唱会,让现场观众无法拒绝地安装使用……
李开复使用自己投资的产品,四处分享产品带来的便利和体验;他用投资的产品帮助自己做社交媒体,获取影响力,然后分享获取影响力的方法;他在微博上广交朋友,从企业家到明星到草根,“每个做出来的账号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朋友多了,有些人成了他们的用户,用户又带动用户;有些人成了合作者;有人是投资者,还有人成了被投资的对象。
微博给生意带来什么影响?李开复说,“传播的是我个人的品牌,也传播了中华文化的品牌,也传播了我们的投资理念、对技术的认知,还有一些投资的公司。”
他也会说,目的是为了世界更美好,其他都只是顺带的。商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