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它们在孕育过程中所被赋予的经济意义。在发明第一次导入之后,其后续改进带来的经济效益可能会超过这项原始发明”。正所谓“天下创新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作为在自主创新的过程中信步前行的中国科技企业而言,布莱恩和罗森博格的上述言论或可用来共勉。
软件之都印度班加罗尔的欢乐与忧伤
如果没有印度政府,就没有今天的班加罗尔;如果没有印度政府,也将不会有班加罗尔的明天
■ 环球财经记者 刘洋
如果说中关村是中国的硅谷,那么班加罗尔就是印度的硅谷。二者南北相望,共同承载着各自民族战胜硅谷、富国强民的渴望。
与中关村相同,班加罗尔科技园诞生于上世纪80年代。上世纪90年代,在全世界高科技园区迅速发展的时代大潮中,班加罗尔与北京的中关村、日本的筑波、韩国的大德、英国的剑桥和中国台湾的新竹共同成为硅谷以外最夺人眼球的风景。作为世界著名软件产地,班加罗尔比中关村更早蜚声世界,也更早遭遇瓶颈与困惑。
从这个意义上讲,解读班加罗尔的昨天和今天,也许有助于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中关村的今天和明天。
只能是班加罗尔
为什么是班加罗尔,而不是印度的其他城市成为世界“软件之都”?
对这个问题,不同的人可能会给出不同的答案。比如有人就从印度的殖民历史和其曾经发明二进制的轶事出发,将班加罗尔的成功归因于印度对英语的熟悉和对数学的崇拜。但按此逻辑,印度的任一城市都可以取代班加罗尔。
非但如此,无数中国城市也都具备取代班加罗尔的实力。因为在中国,能将《新概念英语》背到让美国人吃惊,能在入学前就将外国人到老都搞不懂的乘法表背到让人抓狂的学生,实在不胜枚举。
问题的关键显然不在于此。
与背靠斯坦福大学的硅谷类似,班加罗尔是印度高科技人才的重要培养基地。有百年历史且被称为印度高校王冠的印度理学院、印度管理学院、国家高级研究学院、印度信息技术学院和班加罗尔大学等名校皆坐落于此。作为典型的知识密集型产业,软件产业对于高端人才的巨大需求在印度全境只有班加罗尔才能满足。
现在,班加罗尔拥有超过20万名软件开发人员,这一数字堪与硅谷比肩。在全球数以千计的软件公司中,位列5级的只有70余家,而班加罗尔就占了接近一半。仅是通用电气公司的印度研发中心就拥有超过1800名博士。
班加罗尔还是印度航空工业的摇篮。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印度负责研制火箭卫星的空间研究组织、印度科学研究院、国家航空实验室、印度斯坦飞机制造公司等一批国家重点高科技研究机构相继在班加罗尔扎根,形成了以空间技术、飞机制造、通讯设备生产等产业为主的产业基础。而以上所有行业几乎都是软件行业最重要的上游产业,选址班加罗尔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信息沟通的成本。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被长期忽视:时差。
班加罗尔与硅谷之间有12小时的时差,两地协作实现了软件编写的无缝链接,从而让软件的设计与编写工作从一时一地的现场操作转向了以互联网为基础的全球协作,从而大大提高了软件编写的效率。
在1988年以前,全世界90%以上的软件编写都是在现场进行的。到了2000年,跨洋设计软件所占比例已经达到50%。而从2002年开始,班加罗尔绝大多数软件人员都已经嵌入软件跨洋编写设计体系之中了。巧妙的时差设计,最终促成了印度软件产业的强势崛起。
但得天独厚的文化地理优势,依然不意味着成功的水到渠成。班加罗尔之所以成为闻名世界的“软件之都”,真正的推手其实是印度政府的国家意志。
政府意志造就科技神话
印度与中国相仿,人口众多而素质不一。其经